袁芳還有些懷疑：“萬一？”

菲菲再次附在袁芳的耳邊：“你不信，這八盃，我就讓兩個鬼子倒下，”

袁芳將信將疑：“真的，”

一個特務道：“你們這麽親熱？是兩口子？”

菲菲這才意識到，自己是女扮男裝，兩個特務誤會了，於是就說：“是不是兩口子關你屁事？”

“嗨，小白臉，你敢跟我們較量較量？”

一個鬼子說：“你們別打岔，等我們把酒喝完，”

“好好，太君先喝，太君先喝，”兩個特務衹好暫時忍著，

菲菲站起來給廚師要酒盃，給地八仙，兩個鬼子面前各擺了八個酒盃，菲菲一次性斟滿了八盃酒，就對地八仙說：“帶個頭，做個榜樣給太君看看，”

“好，我帶頭喝了？”地八仙端起了酒盃。征詢小鬼子的意見，

兩個鬼子說：“好，你喝我們就喝，”

地八仙一口氣乾了八盃酒：“太君，該你們了，”

“好，我們喝，”於是，兩個鬼子，也端起了酒盃，也把八盃酒喝了，剛剛放下酒盃，身子就開始搖晃起來，鬼子司機連忙問：“二位兄弟，怎麽樣了？”

一個鬼子說：“我沒醉，我還能喝——”說著話兒，身子就要倒下去了，

鬼子司機趕緊扶起他，另一個就歪倒了，鬼子司機趕緊把一個鬼子扶下去，然後又來把另一個鬼子拖下去，已經扶不起來了，

菲菲小聲對袁芳說：“怎麽樣？”

袁芳點點頭：“我知道，”

一看兩個鬼子敗下陣去，兩個21號特務“哈哈”大笑起來：“就這酒量，還想上台打擂？小白臉，我們來，也來八盃怎麽樣？”

“可以呀，八盃就八盃，”菲菲說：“我們做兩次，怎麽樣？”

菲菲先斟四盃酒，放下酒壺，端起了酒盃：“我們三個人一起喝，”

一個特務說：“好，一起喝，來，乾第一盃——”

四盃酒下肚，菲菲拍了拍巴掌，食堂門口就有一個女人探進頭來，向兩個特務招手：“來呀，來呀，”

兩個特務都站了起來，菲菲說：“你們一個一個去，不要都去，等一個廻來了，再去一個不好麽？”

一個特務說：“我先——”

“好，上茅厠都是你先，”

一個特務就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，

袁芳覺得，這個女人很眼熟，又不知道，在什麽地方見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