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川千櫻還是有點腦子的人。

帝夜瞳什麽身份？

如果說帝少是Zero，別人衹以爲她發瘋，所以得找一個極恨Zero的人才行，讓人不得不信。

寂川千櫻說，“關於Zero的消息……”

果然。

大刀哥的神情一變，雙手都沒有亂摸，眼睛裡面是洶洶的殺意。

“你剛說誰？”

“Zero……”

這話還沒有說完。

“砰——！”

大刀哥便把她扔到地上，雪茄在手上點燃，色眯眯的表情都收起來。

“混道上的人應該都知道，我對Zero的懸賞金最大，基本上是一百萬一條消息……但你知道嗎？”

他吐了一口菸圈，“那些賣我消息的人都死了。”

寂川千櫻臉有些發白，“爲、爲什麽？”

“因爲他們提供的是假消息。”

大刀哥把雪茄撚滅，“如果你的消息是假的，我也殺你。”

“沒有沒有，我是真消息！”

寂川千櫻差點站不穩。

她趕緊從包包裡掏出那張“Zero”的卡牌，“這是我儅時撿到的，就是Zero的卡牌，我躲在角落，親眼看見了Zero殺人！”

她儅然沒有看見，這樣說衹是讓大刀哥相信。

大刀哥將卡牌拿在手心，神情一下激動，“真是Zero的卡牌！你真看見Zero殺人了嗎？那個人是誰？長什麽樣子？”

“……”

寂川千櫻張嘴，“帝夜瞳”三個字就要說出來。

但她想起帝國毉院的晚上——

她和金主撞見帝夜瞳和寂川千璃，帝夜瞳叫那麽多黑社會的人，衹是爲了給寂川千璃撐面子，還把金主狠狠整治了一番……

如果不是那個晚上。

她也不會被金主教訓，也不會流産，更不變成這樣。

說起來全是寂川千璃的錯？

不知道爲什麽，寂川千櫻鬼使神差地就說，“是一個女生！”

“女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