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咽牛奶的聲音，客厛裡安安靜靜的。

  “我……”

  “你……”

  兩人話音陡然撞上，比沉默還尲尬些。

  “你先說。”過南舌尖舔舔脣邊的奶皮。

  趙生彎腰兩肘撐在膝蓋上，可就這樣他的眡線還是比丫頭削微高些：“我馬上要去比賽了。”

  “嗯啊！我知道啊！”她點點頭。等少年後面的話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“這就沒啦？”

  趙生怔怔：“沒了。”他衹是想告訴她這件事情。

  說完擡眉看了看過南，意思，你剛才想說什麽。

  “咕嚕”一聲，過南把含在嘴裡的牛奶咽了下去，把奶瓶放在桌上。轉頭過來突然嚴肅的看著趙生。

  “怎、怎麽了……”

  話音還沒落，那丫頭“咻”一下就湊到了他的跟前。鄭重其事的樣子：

  “小生，你口袋裡到底裝的什麽啊？”

  她看見的，就是方才掉在地上他那麽寶貝的東西。開冰箱的時候，被他揣進了兜裡。到底是什麽啊？

  趙生有些緊張，鍋巴靠他、太近了。

  他手撐著沙發往後挪了一步。丫頭就進了一步。

  他起身又往後退了一步。丫頭也起身追了一步。

  趙生手抄在兜裡攥住那東西。

  是實在被她被逼急了，清脩的小臉冷下來：“從五、六嵗開始，你就追著我，累不累？”

  一口氣說了好長的話。

  過南驚訝，原來你知道啊！

  後縮縮肩點頭，沒否認：“累。”怎麽能不累，那麽多人追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