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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51)(1 / 2)





  什么心魔不心魔,当然都是他胡诌的,在那种奇怪的状态下,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对这个身体完全的完全掌控,只是他拥有了不属于自己的绝对力量,还有一些被硬塞进来的知识。

  那种状态下,他没有办法像平时那样思考,可是做一些夫妻之间深入了解的事情是一点问题都没有。

  而且他有感觉,用那具拥有了不一样力量的身体进行活动,他一定能够让夫君累到求饶,做出以前不太敢尝试的新姿势。

  这可不是公然出轨,是他在变相的给自己谋福利。

  是嘛谢燃灯拖长音调,你可以,但是我不行。

  他道:就算你接受的话,在我心里,那就好像是背叛了你一样,我会觉得很脏的。

  后面那几个字他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,就被洛青曜堵住了。

  不许这么说。洛青曜有些懊恼,他当时就不应该钻这个小空子。

  如果谢燃灯真的这么想,那他岂不是得不偿失。事到如今,隐瞒还是坦白,洛青曜想都不用想就选择了后者。

  夫君这么好,那么点奇奇怪怪的别扭就应该及时放下。他抓住谢燃灯之前抚过他耳垂的手指,爱怜的把玩了一会,然后把这玉雕的手指含入唇中。

  濡湿,潮热,明明是脖子以上可以描写的部分,但洛青曜用那种不含任何欲色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,谢燃灯感觉到了剧烈的心跳。

  少年随着时间的增长变得更为精致分明的五官无辜的看着他,语气坚定的辩白:夫君哪里脏,就算是哪天碰到了真的脏东西,夫君也不会脏。

  他像是刚出生的小奶猫一样,仔细的舔了舔,眼睛亮晶晶的邀功:你看,要是不小心弄脏了,这样舔一下,就干净了。

  脏了的夫君,可以让他用这样的方式,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清洁一遍。一想到那样的画面,洛青曜就不由得兴奋起来。

  不过真要发生那样的事情的话,就得先把谢燃灯弄脏一遍。他知道自家夫君天性爱洁,就是在没有条件的荒郊野外,也一定会努力的创造条件让自己过得舒服安逸。

  洛青曜语气绵软,却也把话说的清楚:我会守着夫君,不让其他人有这个机会的

  不想让谢燃灯受伤,不想让他露出伤心的一面。认识到这一点,洛青曜的眼睛忽而更亮。

  刚刚那些想法,都是他出自内心冒出来的,尽管有那么多糟糕的念头,他还是成功的压制住了自己,发自内心的选择了更温和的方式。

  爱是冲动,是热烈,像火,滚烫明亮,但爱更是克制,就像是装住了火的灯,同样温暖明亮,但隔了一层罩子,却不会烫到手。

  以前洛青曜也知道克制,但那更多是迫于外界规矩的忍耐,而今天,他是发自内心的想法,不是为了自己被讨厌,是因为心疼夫君。

  他的手像是柔软的藤蔓,缠在谢燃灯身上,他一点都不加掩饰吐露心中爱意,秾丽深情:我爱夫君。

  谢燃灯的手顿住了,全身上下都有一些僵硬,并不是讨厌和抗拒,只是因为震撼和激动。

  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,一个人可以喜欢很多人。就像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世家子弟,他们喜欢那些小妾,就像是喜欢一件漂亮的物品。

  这种喜欢浅薄简单,会因为一时冲动来得很快,冷静下来之后又会像是潮水一样退去。

  洛青曜对他的喜欢,当然比这些浅薄的感情深刻许多,甚至可以说得上强烈。

  但是今天,洛青曜用了爱这个词。由于谢家的教诲,谢燃灯再怎么表现的纨绔浪荡,在感情上,其实出人意料之中谨慎认真。

  他守责,重诺,绝对不会轻易的言爱,也不敢轻信爱。

  当有个人把这无比神圣的爱,毫无保留的双手奉上,直白热烈且纯粹,他不能不动容,也无法不动容。

  他张了张嘴,想要和对方说出同样的话,可是嘴巴就好像是被人用新熬出来的浆糊粘住了一样,怎么都没有办法,轻易的把那个字眼说出口。

  虚假的谎言很容易就说出口,越是真心的花,反而就越加难以启齿。近乡情怯,少年的羞意,越是珍重越不敢轻浮。

  似乎是察觉出了他的为难,洛青曜非常体贴的用他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拱了拱:没关系的,我说这些也不是为了让你说同样的话。

  真心实意的话比起虚假的甜言蜜语更重要,他没有逼迫谢燃灯的想法,只是单纯想要告诉对方自己的心意。希望自己的爱意能够让对方感到开心,毕竟他也不是什么外人,是谢燃灯正儿八经的道侣。

  他狡猾的想,当然了,甜言蜜语也是有必要说一说的,他才说了这么一句话,夫君就立马被成功转移了话题,这在以前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。

  只是这样的秘密武器,不能够使用的太频繁,眼泪哭多了不值钱,甜蜜的话听多了效果也不大,只有用在关键的时候,才能够起到不一样的效果。

  就像是现在这样,之前关于心魔的狡辩,就让夫君快快忘记吧,事情就这么揭过去好了。

  他这样想着,一个不同于往日的,更富有攻击性的吻就落了下来,疾风骤雨般的攻势,那些因为羞耻无法出口诉诸的情谊,好像都夹杂在着一个吻中,铺天盖地地把他笼罩其中。

  好奇怪呀,难道夫君也生出了心魔?但是谢燃灯明亮清正的眼睛,告诉洛青曜并不存在莫须有的心魔,谢燃灯是有一点过分激动,而男人一向是一种冲动的存在。

  什么清规戒律,世俗规矩,甭管是师尊,还是那些修真界大能者,或者是那个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的确给他带来了提升的佛修,此时此刻全都被谢燃灯抛掷脑后,他不去想任何人,任何事,只想专注眼前人。

  两个人本来就是在渡劫的门槛前,差临门一脚就能够迈入金丹期。

  在他们双修的时候,两者修为很自然的突破了那个门槛,按照灵界的规矩,金丹的天劫如期而至。

  雷声阵阵,因为两个人一起渡劫,双重雷劫就是双重威力,劫云凑在一起,直接笼罩了整个山头。

  金丹期的结,可不比炼气升筑基时的小打小闹,十个小境界的提升,雷戒威力直接翻了近百倍,两个人就是两百倍。

  穹顶之上,云海翻腾,字面意思上的翻云覆雨,隔绝了外界喧嚣的温馨小院,那也是翻云覆雨,让人脸红心跳,非常刺激的那一种。

  坏人姻缘,那是要天打雷劈的,天劫没法自己劈自己,在这种时候,它也不敢。

  看起来声势浩大的雷劫砸了下来,一道两道劈完最后一道,非常敷衍的收工。

  那个白天,积雪岭的灵雨下了很久很久,从早上下到晚上,像是泄愤一样下了很久,两个人院子里的杂草沐浴着充足的灵气,都一路疯涨到将近一人高。

  等谢燃灯和洛青曜耗尽力气,睡了一觉出来,他就发现自己丹田之中,突然多了一颗圆圆的小东西,金灿灿,亮晶晶的,如果没有意外就是修士自身的金丹。

  洛青曜立马说:我也有!

  谢燃灯露出来疑惑的表情,金丹,不是要渡雷劫吗,之前雷劫虽然不强,但好歹劈在他身上,可是昨天,他也没有经历雷劫之事。

  不,昨天的时候倒是有听到雷声,可是声音隔得特别远,他还以为是宗门其他修士渡劫。他甚至连什么法器罩都没用出来,怎么会想到是自己在渡劫,问洛青曜,后者也是一问三不知,除了回味昨天的事情表情有些羞涩,根本没有任何渡雷劫的印象。

  看着院子里突然疯长的灵草和灵树,谢燃灯一时间陷入了迷茫之中,到底是他和洛青曜失忆了,还是他们两个的金丹雷劫,直接就跳过消失了?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筑基雷劫:金丹大哥,你怎么这么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