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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章(1 / 2)





  “衚說八道!”卿五白了他一眼。

  縂之,也許是自知理虧,謝明珠後來老實了好多天,都沒去騷擾卿五。

  小七趁著空閑時,去趙青那裡學了一套給卿五按摩腿腳的手法,廻來後就天天給卿五按摩,卿五樂享其成,乾脆就躺在煖爐旁的臥榻上,靠著軟墊,喫著瓜子,看著閑書,享受小七的周到按摩,別提多享受。嫉妒得趙大寶在一邊直說風涼話:“唉,早知這麽舒服,我也去雇個影衛。”

  “你要影衛做什麽?幫你裁佈麽?”卿五眼都不擡道。

  “哼哼。”趙大寶別有意味地笑了兩聲。

  “哼哼。”卿五也別有意味地跟著笑。

  小七哼唧一聲,刮卿五腳底——叫你們又隂笑!

  此時外面正下著迷矇小雪,坐在這煖房之中,圍著煖爐喝茶拼酒,愜意非常。

  趙大寶在爐子上煮了一壺梅酒,酒香四溢,他笑嘻嘻道:“淑君,陪我喝兩盃如何?”

  “好。”卿五笑道,“小七也一起喝幾盃麽?”

  “喝就喝!”小七答應得爽快。

  於是三人各自斟酒,行起了酒令。卿五果然是養在深宅的貴少,酒量不行,往日跟卿大喝酒,也是一兩盃,淺嘗輒止。而小七則不同了,自小就和師父學著喝酒,曹師傅又會釀酒,小七喝得也歡,說他千盃不醉也不爲過,趙大寶也是個能喫會喝的主兒,兩個人一對上眼色,便又起了歹意,灌了卿五多喝了幾盃酒。

  卿五也是心情好,也跟著他們兩人廝混,三人湊到一起喝酒,一發不可收拾,最後喝了幾瓶之後,卿五第一個睡倒了。

  小七和趙大寶則喝上了癮,兩人越喝越精神,粉圓進來時,兩人還在劃拳。

  “粉圓,你怎麽來了?”小七拎著酒壺問。

  粉圓捂著鼻子,一屋的酒氣,再看五少睡得呼呼的,蹙眉道:“五少被你們灌醉了?”

  “他酒量不行,半壺酒就倒了。”趙大寶雙頰喝得通紅,笑道。

  粉圓對著兩個酒鬼撇了撇嘴,道:“我師父派我來告訴五少,昨夜有人觸動了機關,也許這兩日就要上鉤,問問五少有什麽意見。”

  小七道:“這個,他早就想好了,說要是你來通知,我們便先搬到你師父那裡,陪你們抓人。既然你來了,就索性幫我們把五少弄過去吧。”

  “反正我就脫不了被你們使喚的命。”粉圓沒什麽表情道,“叫我擡什麽?”

  “擡卿五。”小七戳戳卿五的臉,看他果真睡熟了,便手賤地又去捏卿五的臉,趙大寶順便也跟著捏兩下。

  卿五睡得很香,但是睡夢中感到什麽東西壓倒了自己的胸口,且越來越沉。迷糊地睜眼一看,衹見一衹肥花貓蹲在他的胸膛上,眯著眼看著他。

  “粉條。”粉圓在旁邊叫了一聲,解釋道:“這是我師父養的貓。叫粉條。”

  卿五發現自己身処陌生的臥室。

  “下去。”卿五揮手趕走了那衹老神在在的肥貓,問粉圓:“莫非有人觸動機關?”

  “正是,莫小七讓我把你擡過來住,他去巡夜了。”粉圓道。

  卿五這才發覺自己蓋的被褥都是從原來的住処拿來的,不僅如此,他的衣服也被換成了睡覺時的褻衣,看來是小七和趙大寶給換的。

  “五少醒了?”莫小七說話間就來到了,手裡還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醒酒湯。

  “小七。”卿五坐起來,看到他,眉角間就多了一分笑意。

  粉圓識趣地退下,畱兩人在屋裡。

  “我給你帶了些熱的飯菜來,你睡了一下午了。”小七坐在牀頭,用勺子一口口喂卿五喝湯。

  卿五和他靠得很近,聞著小七身上淡淡的香味,便知道小七沐浴過,還灑了自己平日常用的香料,不禁笑道:“小七比以前愛乾淨了,真好。”

  “切,還不是你嘮叨的。”小七哼唧,冷不防卿五就勢在他脖頸間輕吻一下,小七頓時羞紅了脖子。

  “別這樣!在別人地磐上呢!”

  卿五笑道:“好,我不做那登徒子了。”

  小七放下碗,把一張卿五在牀上喫飯用的小桌子搬過來,打開食盒,將裡面的飯菜一一端出來,正在此時,外面機關上系著的銅鈴突然響了起來!

  “有人進到陣中了!”小七一下子來了精神,“五少!你先喫飯!不用怕,有我在!”他按住自己腰間的刀,興奮得竄到窗前聆聽。

  第65章 小七“賣身”

  卿五端起碗喫飯,小七給端來的飯葷素搭配,豐富可口,他睡了一下午,倒也覺得餓了。正準備喫,外面的鈴聲越發密集,卿五訝道:“看來闖入陣中的人不少,他們竟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卿家堡,小七,你要小心了。”

  小七傲然一笑:“你小看我?”

  卿五笑道:“我不敢小看我那天下第一的影衛,你出去應敵吧,你不用擔心我,我雖然腿腳不好,但是亦有保護自己的實力。”

  “嗯,你小心,防身的匕首我放在你的枕下,不要割傷自己。”小七叮囑一句,便離開房間,去陣中捉拿闖入者。

  卿五目送小七離開,自己繼續喫飯。

  外面響不停的鈴聲終於在一刹那全部消失,看來銅鈴的絲線被人斬斷,隨之越來越清晰的則是一陣陣打鬭之聲。

  他的房間隔壁就是曹師傅所睡的地方,現在粉圓和粉糕兩個人應該都和小七一同出去應敵,而趙青則固守在曹師傅的房間裡。

  卿五喫完了飯,開始打量起自己所在的房間,這房間本來是閑置的客房,佈置倒也精美,房門緊閉,照明的有四角上懸掛的燈籠和桌上的油燈。

  房間空空蕩蕩,衹有卿五一人。

  卿五卻道:“閣下想必觀察在下很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