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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哥的白月光第22节(1 / 2)





  冯夕颜心头一凉,皇帝口里说是你们,可从头到尾也没往她这边看一眼,可想到了寿宴之上,那人得多么收人瞩目。

  枉费她毕生骄傲,一身过人琴艺,竟是头一次为了他人做嫁衣。

  她愤愤甩开护甲,手指按着琴弦用力,然后“嘶”的喊出声,皇后连忙站起过去一看,只见琴弦上血流如注,心疼地用帕子将冯夕颜的手指包起,皱眉道:“你的手指伤了,可还怎么弹琴啊!”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迟到的二更,发30个红包谢罪吧。(小声bb:文太冷只能发30个,反正评论也快掉光了嘤嘤嘤)

  推荐基友新开古言文:《带上度娘考科举》

  文案一:

  度娘在手,天下我有

  叶臻先定下了一个小目标:

  把蓝景尧培养成学富五车满腹经纶的科举状元

  新婚之夜,

  叶臻望着努力扒自己衣服的蓝景尧陷入了沉思

  文案二:

  蓝景尧打猎的时候

  捡到了一只从天而降砸到地上的大鸟

  这只鸟竟然会说人话

  后来,这只鸟又竟然成了他的夫子

  最后,他和鸟儿……成亲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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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第31章

  “你的手指伤了, 可还怎么弹琴啊!”

  随着皇后的一声惊呼, 方才还一派祥和的宫殿里, 立即被搅得乱成一团。

  听说冯夕颜伤了手,皇帝和公主立即起身, 顾双华也忙将茶放下去看,有机敏的宫女跑过去去帮皇后给冯小姐包扎,内侍一溜烟跑去叫太医……

  而被乱哄哄围起的主角,冯夕颜痛死死咬唇,一见皇帝走过来,立即将手抽出,然后跪下十分自责地哭道:“都怪臣女不对,太后寿宴在即, 竟然糊涂弄伤了手指,求陛下责罚我吧,可这都是臣女一人的责任, 请千万不要怪罪姑母。”

  皇后听得心头一酸, 也抹着泪对皇帝道:“如此意外谁也不愿发生, 夕颜如今伤成这样, 必定是无法再在寿宴上弹奏了,她向来懂事,光此事就够自责了, 求陛下莫要再责罚她了。”

  皇帝对皇后这个外甥女向来也是疼爱,现在见她疼的双唇发颤,却执意跪在地上不敢起来, 心里也不好受,于是挥了挥手道:“罢了,赶快让太医帮你看看,千万不能留了疤痕,影响了往后的弹奏。”

  冯夕颜哭着谢恩,皇后连忙将她扶起,将包扎的帕子换了一块,又唤宫女先去拿她宫里的伤膏过来,皇帝这时才想起顾双华,转头道:“你那表演,能不能不要琴音伴奏。”

  顾双华露出为难神色:她所有设计都是随音律而动,而且曾在公主府排演过数次才敢献艺,马上就要到寿宴,若是再改,只怕不可能像今日这般出彩。

  公主抱着胸道:“京城贵女,也不止她一人会奏琴,换个人来弹奏也是一样。”

  皇后却转头道:“母后点名要听夕颜奏琴,她向来是宁缺毋滥的性子,哪能随便找个人将就。而且时间这般短,若是找个琴艺不精的,搞砸了整场寿宴,公主可愿意承担后果。”

  公主可不会被人随意吓住,抬起下巴回道:“你怎知换人就不行,天底下莫非只有你这外甥女有资格在寿宴献艺吗?”

  “够了。”皇帝见这两人要争起来就头疼,手一挥道:“先让夕颜把手治好,再去问问母后的意思。”他顿了顿,瞥了眼顾双华道:“若是实在无人奏琴,你就独自演一场吧。”

  皇帝都这样开了口,公主气得背过身一跺脚,却不能再说什么,顾双华低头恭敬地应了皇帝,便随公主告辞离开。

  回到公主府,顾双华虽始终未开口,但神色恹恹,显得十分低落。毕竟她精心设计了许久,若是少了琴音衬托,便如涑水无声、春花无色,总像缺了些什么,不够完美圆满。

  可到了下午,从宫里果然传出话来,太后不愿让其他人代替冯夕颜弹琴,而她手指的伤口很深,至少要十天后才能碰琴,她们这场合演,注定是无法达成了。

  许是因为有了准备,顾双华并未流露出太过沮丧的神色,只是说了声:“知道了”,然后沉默地低头排演煮茶的步骤。

  公主却很为她不平,虽然这么算起来,自己还是赢得了和皇后的赌局,但她实在不想看到这孩子花费许多时间想出的心思,就此付诸东流。

  她亲眼见双华翻遍典籍去找能让木炭烧出白雾的法子,又寻得能藏在袖中的熏炉,盯着工匠缝制雀翎和宫裙,将一切都准备妥当,再找人为她奏《春江花月夜》的曲子,几乎日日都排演到深夜,最后却因为如此理由,无端端折损了光华。

  她越想越气,忍不住又进了趟宫想找皇帝哥哥理论,谁知却在半途碰上了信王,意外得知了一个让她十分惊讶的消息,于是公主眼珠一转,倒是想到个更好的补救法子。

  当顾远萧回到侯府,听说公主再度驾临,连忙赶去花厅觐见,可听公主悠悠说明来意,他只觉得荒谬至极,道:“公主想让我在寿宴上奏琴?”

  堂堂长宁侯,平日里瞪一眼就能让人不敢作声,却要当众奏琴弹曲,这不是让他被同侪取笑吗?以后他威严何在!

  他冷着脸很不痛快的模样,公主却说的理所当然:“信王告诉我,说你和冯夕颜一样,都是师承周衍,由你来代替她自然是最好,皇兄必定十分乐意,母后那边也好交代。”

  顾远萧瞪起眼,实在不好对公主说重话,只得冷声道:“谢公主抬爱,可云霆这些年疏于琴技,实在不能在太后大寿的日子献丑。”

  公主拖长了音“啊”了一声,然后露出惋惜神色,边往外走边道:“那就太可惜了,长宁侯既然如此坚持,就没法先睹三小姐艳惊四座的表演了,也没法助她一臂之力,枉费了双华的一片用心。”

  她故意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,果然听见顾远萧在背后喊了一声:“公主这话是何意?”

  公主得意地一挑嘴角,头歪过去轻声道:“长宁侯还不知道吧,三小姐献艺时,陛下可是眼也不眨地盯着她瞧呢。可惜,因为少了琴音相奏,这表演注定会失色五成,哎,我看那孩子伤心难过也不敢开口,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,她可能会哭哦。”

  她说完,果然看见顾远萧露出挣扎表情,过了一会儿终是开口问道:“她现在在何处?”

  公主府里,彩线仕女图织毯上,炭炉烧起升腾的白雾,顾双华穿起那件金丝雀翎的长裙,眼角淡淡挑起抹玫红,因今日有些闷热,她除了鞋袜赤足跪坐在织毯上,边煮着沸水,边往门外看,也不知公主说要请来奏琴的乐师何时会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