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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2章(1 / 2)





  傅惊鸿道:“你且回去看看太子送了你什么东西没有,我先拿了这些东西给凌王爷看,这些东西我是万万不敢留着的。”

  傅振鹏连声称是。

  傅惊鸿又换了衣裳,安慰商琴两声,便叫人先去凌王府瞧瞧凌王爷在不在,等听准了信,才急赶着过去,等在书房里见了凌郡王,便将玉笏、蟒袍、金带送上。

  凌郡王见了,便道:“你且去太子府上登门道谢,他许你什么,你只管答应着。”

  “……王爷,卑职才成亲,不欲这么快做官。”傅惊鸿道。

  凌郡王笑道:“放心,你是在父皇面前挂过名的人,父皇上次知道《民生十要》是你领头写的,也不曾提过要赐你官职,如今定也不会。”

  傅惊鸿一惊,“还请王爷指教,皇上,怎会知道我这微末之人。”

  凌郡王笑道:“父皇说,雪艳提过你们兄弟是变数,只怕父皇想瞧一瞧你这变数是好是坏,才肯授你的官。”

  傅惊鸿心内惶恐,讪笑道:“皇上……”

  凌郡王道:“放心,父皇这事只说给我听了,不然太子也不会先叫你做官。你只管去应付了他,他见不能成事,少不得要疑心你哪里不得父皇待见,如此也能远了你。这叫做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。”

  傅惊鸿忙连声称是,凌郡王道:“你还跟早先一样,但凡有人请,便去细细解说《民生十要》。”

  傅惊鸿又道了一声是,凌郡王又对傅惊鸿连声道了恭喜,便叫他回家陪新娘子。

  傅惊鸿回了家,将这事说给商琴听,商琴听了,便说:“雪艳再如何,是已经交底了的,皇上也不怕他折腾。偏雪艳说了你们,你们又不曾被皇上摸清楚根底,皇上当然要试探着防着。”

  傅惊鸿笑道:“我也这般想,罢了,反正皇帝不想叫我做官,你嫁妆又多的是,且叫我试一试用这脸皮吃饭是什么滋味。”

  商琴啐道:“又胡说,要用脸皮吃饭,你先将你这脸皮捂得白嫩一些。”

  ☆、66他人之忧

  傅惊鸿不敢耽搁地又去太子府拜谢太子,果然太子许了他个实缺,傅惊鸿心知太子说的不算,便感激着答应了,又收了太子送的几刀名贵宣纸、两卷银子。

  回家后,傅惊鸿将东西送给商琴收着,看她要沐浴,便跟着同去,虽不能再当真做什么,但耳鬓厮磨,说些情话,也叫人心里熨帖得很。

  第二日,因要三朝回门,便早早地收拾各色礼物坐着轿子去了商家。

  商家里,商老太太、商大姑早等着了,见了商琴来,便只管笑,拉着她坐下后,又看傅惊鸿春风得意模样,便对傅惊鸿道:“你大舅子小舅子早等着你呢,你博学多才,就去指点指点他们。”

  傅惊鸿道:“祖父、父亲在,小婿不敢狂妄。”

  商略、商韬道:“莫要谦虚,你虽读书不多,但胜在才思诡谲。秋闱的监考还没定下,但料想今年你弄了个《民生十要》出来,考题当会是个务实又出人意料的。你去指点指点他们,叫他们有些眼力劲,瞅准了监考,再斟酌着做文章。”

  商琴道:“秋闱还用面试?为何要看着监考做?”

  商韬道:“在贡院里做好了文章,一一交到监考手上,才会被人拿去封住名字籍贯。监考拿了,必会先草草看一看,若是好的,他用指甲微微划一下,可不就记住了?阅卷的官员跟监考的一朝为官,怎会不相识?听人说一说,知道哪个好,就特意留心多看。需知许多文章第一次、第二次看不出什么来,第三次才能看出精妙所在。能叫阅卷的官老爷多看一看,这就是莫大的荣幸。”

  商琴笑道:“原来还有这么大的文章在里头,可见须要样样都明白,才能顺顺利利地金榜题名。”

  商韬说着,便跟商略领着傅惊鸿去看家里的五个小子做文章去,毕竟眼下商家的重中之重,就是商阐五人的前程了。

  等男人们走了,商大姑噗嗤一声笑了。

  商琴忙问:“姑姑笑什么?”

  商大姑先摆手,随后道:“叫去听房的来回,说是你们房里比唱戏还热闹。”

  商琴脸上一红,嗔道:“姑姑说什么呢!是谁舌头这么长,看我不拔了他们的舌头!”

  商大姑笑道:“气什么气,人家说无人听房有碍与后!还要谢人家一谢呢!”

  商老太太骂道:“你这也是做姑姑的,那些厚脸皮的臊她就罢了,你也跟着来?”叫商琴坐在她身边,拉着她的手摩挲,“好了好了,终于成了大姑娘了。女婿那院子里人少,也不必费心降服;要缺了什么,只管叫人来说。”

  “是,奶奶。”商琴靠在商老太太身上道。

  商老太太摸着商琴的背,又道:“这两日有人来问你嫁了人还做不做早先那营生了,我说了迟几日再做。”

  商琴忙问:“是谁家?兴许是人家女儿出嫁要做陪送的头面。”

  商老太太道:“看你急成什么样子,才嫁了人,安生在家里做两日贤妻再操持外头的事。”

  商琴笑道:“奶奶也说了那院里人少,不用我做什么。难道要我洗手作羹汤?我又不会那些,不然这贤妻可要怎么做?”

  商老太太道:“姑爷总有个喜欢的东西,比如甜蒜、大酱,你问一问,弄一个能给他日日佐粥的。一坛子能放半年,一时辛苦,却省下多少事。”

  商琴慢慢点头,商大姑又说:“你做女孩儿时候的东西都带走吧,这边没有女孩子,要给了丫头,你的东西又都是好的,没得糟蹋了。”

  商琴忙又谢商大姑想的周到,在商家说笑一日,赶着黄昏时回了家,回家之后,少不得又要将东西都拾掇一遍。

  等晚间洗漱后躺在床上,商琴将枕头叠在一起高高地枕着,由着傅惊鸿一边给她上药,一边进行“调、教大计”,跟他商量着说:“我明儿个就接着操持铺子里的事行不行……”因被碰到又疼又酸的地方,低低地啊了一声。

  傅惊鸿此时正在忙碌,将商琴两条腿搭在肩上,用手指替她抹药,那根手指自然是不老实的,四处抠弄揉捻,听她问,便道:“若是时常出门的,那可不行,若是一直留在家里,那你做你的,我做我的,总之我这两年唯一放在心上的事,就是你。可惜了了,上辈子竟然没看出来!”试探着要将□之物凑过去,又见商琴立时不自觉地咬牙握拳,忙离开一些,又用手指逗弄她。

  商琴上辈子虽极力不理会身边的事,但终归见多不怪,心知床笫之上,那些人品才华威望统统不作数;又觉男人迷恋女人的身子,也是对女人的一大赞美——此时虽别扭尴尬,却也极力勉强自己遂了他的心思。此时听他那话,两条脚轻轻在他肩头蹬了一下,略想了想,“想来这会子我出去了又要多事,太子要提拔你,总有听到风声的人。到时候有人借着向我买东西贿赂你,又见你终究没做官,可不要怨我昧了她们的银子?还是不出去的好,免得多事。我只单做些东西送铺子里卖。”

  傅惊鸿笑道:“好个乖巧的人。”向她大腿内一拧,将药膏放在枕头下,便抽了她头下枕头枕着,“叫我辛苦了这么久,你也该犒劳犒劳我。”说着,拉着商琴的手向下按。

  商琴会意,冷笑道:“你也不怕我咬你!”又拿了帕子给他擦了擦,才矮□子将素手凑过去。

  啪地一声,傅惊鸿在她臀上拍了一下,又用手去抚弄她腰肢,看她小腿又细又长,又去把玩她小腿。